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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我在3520等你//改

向下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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朔翼星魂
=墨客=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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發表主題: 我在3520等你//改   我在3520等你//改 Empty周四 8月 19, 2010 10:47 pm

3520,我在那裡等你

  —楔子—

  西元三千年,一個新新的時代,有別於兩千年的社會。

  在這世代,什麼是都有可能發生,尤其是血羅實驗室的成員們,該說他們那群生化人,會讓所有的奇蹟—都發生。



  「呼—」喘著氣,接著吸進大口的空氣,並向皎潔的光月亮嚎叫—將悲傷和思念一併呼出—然後假裝一個人也能堅強的站起身,對著朝他走來的幾隻獅子撕牙裂嘴的笑著。

  「怎麼,不知道這的新老大是我嗎?還敢在這撒野。」骯髒的腳爪向他揮了揮:「小子,看不慣你可以來和我搶王位啊!」獅子豪邁的大笑著。

  「笨、蛋,」嘲弄的對它笑:「躲在權威後的小喵喵罷了,說甚麼老大啊。」就像流浪漢偏要說自己是街頭之皇一樣。「而且就算要搶你的王位,我也未必會輸給你。」

  它嗤鼻,向狼撲來。
  
  一個閃身躲過。

  趁它頓著驚訝,狼將他的身子往一旁踢,它重重的摔到泥土上:「臭小子!出賤招啊。啊……」狼可幫它了個大忙,幫它把腦袋搬家。

  「輕輕鬆鬆。」晃晃腦袋,把沾上自己身子的污血甩去:「還有誰要說什—痾!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—」身體不斷的顫抖,腦袋痛烈,胃不停的翻攪,狼吐出了一些早上吃過的東西,沒想到還沒吃午餐前,就先給他全部吐了出來。

  他奔跑,在這人造的草皮上。他撲殺,那可憐無助的生命。殺戮,是狼化身的代名詞。





  「哈,這算什麼?」他把手放在背後輕輕玩弄:「你就只是把他放在生態室裡罷了。」看著身旁的男人撫摸著自己光禿禿的頭頂,然後打個呵欠。

  「哀呀,博士別急嘛!看下去就知道了。」打玩呵欠後他擦擦眼淚,隔著層層的玻璃罩,充滿自信的看著那片人工草皮。

  博士望著他呻吟會,接著繼續低著頭看那隻殺了獅子的小狼。

  「什麼?」他蹙眉。小狼在咬死最後一頭斑馬時,倒地了,在地上口吐白沫,翻了白眼,非常痛苦。

  「藥效的威力,挺強的。」男人笑笑,伸出骯髒的右手:「達成協議吧?把亞娜米納帶來見他!」緩和的肌膚瞬間皺成一團,激動的發令。

  「你以為這麼容易?把他搞成這樣,誰知道他記不記得以前的事?」

  名叫山本的男人丟下一句"不知道!"後,離開這間能夠看到實驗罩的房間。

  基本上,他根本不信任那男人。

  但他是自己愛妻的朋友,在這點,早已擊敗他對實驗室所堅持的信念。

  「敗類。」

  他嘆氣,念在自己不夠強勢,才將這間最大間的實驗室借給他,借給那男人,做他所謂的研究。

  他走向門口,把燈給關上。走前還不忘看看那頭昏睡的小狼:「我心愛的實驗品啊,祝你好運吧。」






-太陽之章-

  歌的尾曲,幽幽的在實驗室裡蔓延:「……我以為我從此能快樂飛翔……在夢醒後卻只是冰冷鐵窗……若現實它能教人更加勇敢……就讓我在地獄裡等待天堂。」

  他掂著腳從大門走到那長型的玻璃罩旁,靜悄悄的待在她身旁,傾聽著她能蠱惑人心的歌聲—哀傷和嬌柔混雜在一起—從幾千年前就存在的音樂分子。

  「博士,您好。午餐用過了嗎?」她問,曼妙的身材微微的左右擺動。

  「謝謝,我吃過了。」他微微一笑,不小心透露出一絲悲傷,唱歌的女人追問著博士心裡的煩愁。

  遲遲不應,這是他的做法。

  「博士,我跟隨您將近一百年了,還有什麼事是不能和我說的?」她輕輕嘆口氣:「您就像我的父親一樣不是嗎?」淺藍色的眼眸望著他好一會。

  「妳會恨我的。」他伸出手,迎合女人的手,她從台階上跳下,就連雙腳落在地面上都安靜得像隻貓一樣。

  博士牽著她手,吻吻她小麥色的肌膚,輕撫她掛在頭上兩側的耳朵和柔順的黑髮。她的尾巴搖啊搖的,似乎很喜歡現在和博士跳的種慢調的華爾滋。

  「我的心早已經一片黑暗,再沒有什麼事可以點燃,我只剩眼角的一滴淚光,怎能把這世界照亮,對你的恨已經慢慢變少,對你的愛依舊無法衡量,在原諒與絕望之間遊蕩,唯一的感覺是傷傷傷,」



  『你是誰?』

  『我、我是法老王的奴隸,叫做染連。』

  『好奇特的名子,』他得到一抹淡笑:『那你知道這裡是哪裡嗎?』

  『這是……』他抬頭往上看,再看到一旁的雕像:『亞娜米納女神!』他驚恐的模樣讓亞娜米納不禁將手擺在嘴上,慢慢的笑著。



  「我以為你給了我一線希望,我伸出手卻只是冰冷鐵窗,若現實它總叫人更加悲傷,就讓我在回憶裡繼續夢幻,我以為我從此能快樂飛翔,在夢醒後卻只是冰冷鐵窗, 若現實它能教人更加勇敢,就讓我在地獄裡等待天堂。」

  停下。她頓時記起些甚麼東西,是跟一個……她想不起來,頭很痛。是跟一個—男人?錯了,她想不起來。

  她不再跳舞,痛苦又困惑的雙眼看著博士:「為什麼。」博士也跟著她迷惑。

  「怎麼了?是不是想起了什麼?」他擦乾亞娜米納眼角的淚水:「休息一下會好一點吧,我替妳拿些安眠藥。」

  她點點頭,讓博士攙扶自己走到長型玻璃罩前。左腳先踏入撲在裡面軟綿綿的羊毛被上,右腳再踩進去。那種舒服又放鬆的觸感,讓她輕輕的在嘴角勾起淡淡的笑意。

  十分鐘後,他拿了藥和水。亞娜米納吞下後,感覺舒服多了,她把深邃的雙眼闔上。

  博士把玻璃蓋蓋上後離開。





*                *                *   



  火焰熊熊的燃燒著,看起來就算有大風也吹不熄這團災難。森林,它在大樹間不停的啃食著樹木,餓得像隻飢瘦的黃鼠狼。

  有尾巴和貓耳的女人走出洞穴,看到大火正吞噬著整座山,她幽幽的嘆口氣,打算和大地一起消失。但她不懂,森林在幾百年後就能恢復成原本的樣貌,但她卻不能。

  『再見,我的愛。』她躺在洞穴的入口,躺在草地上,用細嫩的小手微微遮住正中午的太陽,她從沒這麼舒適過。

  『小娜—』響亮的聲音震著自己的耳膜,一雙大手拍拍她的小臉蛋:『妳還傻在這裡做什麼!妳會被燒死的,我們快離開吧。』

  亞娜米納呻吟著,身體無法動彈。

  『快點起來啊!』大火不停向洞穴蔓延著,那個男人還沒離去。他把亞娜米納搬到洞穴裡,洞穴外的情況比想像的糟,沒有路出的去。

  男人跪下,把她放在自己的膝蓋上:『為什麼要做這種事……你明知道我對妳的感覺!妳怎麼還能把自己的身體看的這麼不重要!』他激動的搖晃著亞娜米納,可惜換來的卻是一陣寂靜。

  眼看大火已經燒了進來,煙很大,男人挺直的身子也即將倒下。

  『小染!』宏亮的聲音從洞穴外傳進他耳裡:『小染,你在哪!』

  他想回應,但煙非常的嗆,他根本連開口呼喊同伴的機會都沒有。不知不覺的,他想起剛遇見亞娜米納時的場景—

  『你是誰?』

  『我、我是法老王的奴隸,叫做染連。』

  『好奇特的名子,』他拿到一抹淡笑:『那你知道這裡是哪裡嗎?』

  『這是……』他抬頭往上看,再看到一旁的雕像:『亞娜米納女神!』他驚恐的模樣讓亞娜米納不禁將手擺在嘴上,慢慢的笑著。

  『既然你來了,就陪我這個孤單的老女人聊天吧。』她走向更深的洞穴,把火把給點上:『你為法老工作,怎麼還能溜出來?不怕回去之後被鞭個半死。』

  『是法老要我出來看洞穴裡面有什麼的!不是我自己溜出來的!』他激動的說,臉脹紅了一半。亞娜米納發現這個男孩真的很可愛,說句話都能讓臉紅的像顆新鮮的蘋果。

  『小染。』她緩慢的吐出兩個字。翹著腳,她把一隻手放在膝蓋上撐住頭,撫媚的雙眼看著染連。

  『啊……怎麼了!亞娜米納女神?』小染緊張的看著她。原本鬆懈掉、身體已經歪了一邊的他,馬上又把雄壯的身子拉回直線。

  『叫我小娜就好,小染。』亞娜米納站起身,把軀體的線條完全帶出來。S型美人正站在他面前,本以為能讓染連露出真本性,但他卻羞澀的閉上雙眼,頭微微的往身後撇。

  "真受不了。"她心想著。

  『小娜……我、我該走了,否則真的要被鞭了。』他匆忙的離開,留下錯愕、嘴角卻帶著笑容的亞娜米納。

  之後的幾個月,他們在每個夜裡碰面。不停的談天,談亞娜米納的過去,談染連的過去,談法老,談世界,談感情。


  回憶到這,染連眼前一片模糊,只看見幾雙大腳走近自己,之後取代的是一片漆黑。



*                *                *   



  尖叫聲從實驗室裡傳出,卻沒有人聽見。

  空蕩蕩的實驗室,像極了密閉的停屍間,一點聲音都沒有。唯一不同的,是多了一個漂亮女人的大口喘息聲。

  「博士,博士!」亞娜米納不停的吸氣、吐氣,用力的拍打玻璃罩。夢裡的窒息感還在,因為那場大火。

  「怎麼了,小姐?」臉上髒髒、衣著破舊的男人走向她,打開了實驗室的玻璃:「需要我幫妳什麼忙嗎?」亞娜米納不喜歡他,他好臭,就連隔著玻璃罩都聞的到。

  「博士在哪?」

  「哎呀,才幾分鐘沒見到爸爸,小女孩就要哭啦。」他呵呵地笑著,亞娜米納真的很討厭他,超討厭。「妳那是什麼表情,都幾歲了還嘟嘴呀。」為了讓亞娜米納把山本放在眼裡,他道:「我是你爸朋友。」

  她只是不再用厭惡的眼神看他而已,只是這樣而已,然後躺在玻璃罩裡,等著那個比水溝還臭的男人走開。就算那男人想要對她怎麼樣也不行,因為玻璃罩會保護亞娜米納,只要一被外人用力搬開就會有警鈴響起,那男人就死定了,這他應該很清楚才對。

  他還是不走,好煩。

  「確定不用我幫你什麼嗎?妳臉色不太好。」當到底關這臭水溝什麼事呀,亞娜米納快被這男人煩死了:「我可以幫你很多的,像是—幫妳和妳的夫君見上一面。」

  超討厭這男人的亞娜米納,在聽到"夫君"一詞,雙眼馬上又睜了開來:「他是誰?什麼時候的夫君,我活了四千多年,從上古時期到現在—現在指的是西元三千年—難道在我不記得的回憶有了個夫君?」她突然變得很激動、很慌張。

  「別急,我會讓妳見到他的。但妳得先從妳的家出來才行。」他詭異的笑笑,用骯髒手敲敲玻璃,在玻璃上留下汙漬。

  亞娜米納乖乖的聽話,只是為了不懂存不存在的愛。她打開玻璃罩,站起來,斗大的雙眼望著滿臉鬍渣的男人:「臭水溝,你說你—」

  山本要她站在地上,而在她跳出來、腳落地的瞬間,他把她架住。左手扣住她的脖子,右手拿出藏在口袋的抹布往亞娜米納的口鼻上一壓,乙醚的揮發讓她暈了過去。



*               *                 *



 灰灰的天空,是這人造室唯一的景觀。淡淡的影子,是狼唯一的玩伴。

  無語,什麼東西也沒有,只有嘆氣聲,和趴在血地裡的狼。

  頭還是很痛,胃隨時都會嘔出一堆他不認識的東西。像剛剛就吐了一些細細長長的東西,真不曉得那到底是什麼。又嘆氣,這世界真無趣。

  一下子這個密閉的空間外有些聲響,狼緊盯著有聲音的方向,但過了幾分鐘,又是一片寂靜。

  糟了,他又想吐了:「嘔-」這次吐的是兩個有點橢圓形的東西,和一塊軟軟的、不知道是什麼形狀的物體。

  站遠離那些東西一點,到一個角落,繼續趴著嘆氣。

  過了一個小時,狼想著他幾乎把所有東西都吐光光了吧,身體感覺輕飄飄的。而那些不明物體應該是自己身體裡面本身的東西才對—畢竟他不記得我吃過紅紅白白、有點粉色還可以像氣球一樣吹氣進去的東西。

  翻弄著那怪怪的東西,觸感很像肉塊,有點像直角三角形。用力壓它時,會有一堆空氣跑出來,還滿好玩的。

  因為頭和肚子不再痛了,他便玩起那團肉。把它拋上拋下,在讓它掉在血上面,那聲音還真清脆"啪!"的一聲。

  警鈴響起,吃飯時間到了。

  狼往人造月亮望著,嚎叫幾聲後,幾片帶血的肉塊掉下來,他一口吃盡全部的肉塊。吃完之後,這片鳥不生蛋的草地上,不知從哪又冒出了將近三十隻的羚羊。獵殺時間到。

  一樣。和上次一樣,在殺戮後的疼痛一點也沒變,又吐了一地,又殺了一堆,又暈了一圈。一點也沒變。



*                *               *



  『小染,小染!』用力張開眼睛,眼前一片模糊。等了幾秒鐘,一雙漂亮的碧色眼睛和長長的眼睫毛,在染連面前晃啊晃啊的,等到她後退了幾步,才看清楚那女人是誰—讓自己願意用性命和一輩子的時間陪伴的人—亞娜米納。而他們正在前任法老的舊殿堂。看看殿堂外的天空,現在大概是傍晚多。

  『我們怎們在這?』染連用力坐起來,想擁抱她。

  亞娜米納摀住他的嘴巴,要他別出一點聲音:『是你的朋友把我們救來這的。』鬆開手之後她又道:『法老在前面,不要讓他發現我。好嗎?』染連點點頭。

  她躲在前任法老神像的後面,這個殿堂很大,法老王不會發現她的。

  『親愛的主子。』染連跪下來親吻法老的腳指,還好他的腳不像前任法老的腳那麼骯髒,否則奴隸們肯定會瘋掉。

  『奴隸,你為何來到此處?』法老把五隻手指的指腹貼著相對應的手指,四處張望:『難道來迎接我?』他哈哈大笑,一腳踢開擋在他身前的男人:『閃遠點吧,骯髒的奴隸!』

  默默的退後,染連溜到殿堂外的樹旁等著。等著女孩再次出現在他面前,等著女孩再次擁吻他。他要好好的謝謝這女孩救了自己,還有那場大火,他一定要把那場大火的縱火犯給揪出來,他絕對不會放過那人的。

  他光顧著想,完全沒看到法老,偷笑著被法老抓到。

  『奴隸?還在這呆著做什麼!』他大吼,憤怒的像暴風來襲時的海浪:『跟著我走。』

  染連畏畏縮縮的退到法老背後,像隻小羊的靜靜跟著:『主人,請問……』

  『有什麼事嗎?』他嚴厲道,轉身看著比自己高一顆頭的染連:『請你安靜。』染連害羞的點頭。痾,至少在法老眼裡是這麼覺得的。

  他跟著法老到不遠的另一個殿堂,裡面的擺設讓他想起自己因為法老而遺忘的摯愛—亞娜米納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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